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嗯……”
女人带着哭腔喘息,腿心还在不断抽搐,失禁般吐出一汩汩淫水儿,察觉到冰冷光滑的触须爬上小腹,她抖了一下,哑声道:“不要了……”
“没事的。”
鲛人含笑的声音贴到了耳边,蓝鸢从背后拥着她,下巴也懒洋洋垫在了她肩头:“很舒服的。”
说着,她好心情地垂下眸,看着女人身前的大好风光。
湿淋淋的大腿被触须缠着分向两侧,肏得熟透的小口也还含着她的手指,每次插进去,都能喷出一股清液,孟长歌小腹直哆嗦,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断断续续道:“你净会……净会欺负人……”
蓝鸢深以为然地嗯了声:“现在知道了吧,我可不是什么好妖怪,还喜欢我吗?”
女人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喜欢。”
蓝鸢怔了下:“都不犹豫一下吗?”
“不……不需要,啊……”
她低吟一声,再次颤抖着到了顶峰,有些脱力地闭上眼睛:“蓝……蓝鸢……”
蓝鸢沉默了会儿,温柔应道:“在呢。”
她抽出手指,安抚地揉了揉女人抽搐的腿心,又将那枚活力十足的水球摘了下来:“好了,不折腾你了。”
捆缚手脚的触须一瞬消失,孟长歌软绵绵落到鲛人的怀里,被长长的鱼尾圈了起来。
消耗太多体力后,她很快就困倦起来,昏昏沉沉翻过身,寻着熟悉的气息贴了过去。
不知何时,耳边响起若有所思的呢喃。
“大祭司说的,好像是对的。”
孟长歌迷糊道:“什么?”
“没什么?”
蓝鸢抚了抚她汗湿的额发,温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睡吧。”
第二日清晨,收拾整齐的蓝鸢终于出现在了风意面前。
尽职尽责的亲侍当做没看到她身后东张西望的女人,一一报道:“契约已经大致拟定好,昨晚人族的几位掌门又见了一面,最终金堂殿的齐掌门妥协,愿意和陛下签订新的契约。”
“嗯。”
“西海鲨族又送来了新的折子,还是赐名一事,刹淮说陛下当然是小公主的母亲……”
旁边的孟长歌一惊:“什么!”
蓝鸢也大吃一惊:“胡说八道!”
风意顿了下,继续念道:“因为陛下是所有海族的母亲。”
“……”
寂静一瞬,孟长歌哈哈笑道:“这人也太会拍马屁了吧!”
蓝鸢阴涔涔看向她:“很好笑吗?”
孟长歌顿时没了声音,垂眉耷眼道:“不好笑。”
风意偷偷翻了个白眼,干咳道:“还有一件事,大长老率其他长老去南屿了。”
蓝鸢蹙眉:“这是为何?”
“还不是被您……被长公主殿下气着了,大长老留话说,若陛下不改主意,他们就要一直待在南屿苦修,不回来了。”
“那就别回来了。”
说完,她忍不住问道:“不过他们要我改什么主意?我回来前,蓝妩与他们说了什么吗?”
提起这个,风意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哦,您还不知道,长公主殿下和长老们吵了一架,殿下还说,陛下是四海之王,陛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巨爽巨甜的打脸宠文+正文完结 夜少!当年真的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想睡了您的! 所以,你不想负责?俊美禁欲冷艳矜贵的男人危险的眯起双眸。 他旁边一左一右两个小包子也眼巴巴的望着她 成人礼时,被渣姐陷害,她生下一对父不详的死婴。 四年后,王者归来! 渣男贱女来找虐,反手就是一嘴巴! 欠她的,一个也别想跑! 一不留神,她成了臭名昭著的鬼医万众敬仰的画神,还顺手拿了个世界级巨星神位 一不小心,又把传闻中暴戾冷血人人惧怕的夜家掌权人夜离枭泡到手了! 都说夜离枭清心寡欲,不近女色。 星洛放他姥姥个屁!让她知道是谁乱传谣言,一定打死那个王八蛋!...
陆衍穿越到了危险的拳皇世界。获得了一台dnf里的分解机分解获得初级格斗技巧分解获得特殊技鬼步分解获得雷电异能陆衍我好像无敌了...
穿越了,特么是情满四合院!在这个水浅王八多,妖魔满院飞的地方。面对要坏我名声,阻我婚姻的一众禽兽。我只能主动出击拳打妖魔,脚踢鬼怪,将这片四合院清理成人间净土!本书又名四合院我和女神携手治众禽四合院治禽后,这里成为人间净土欢迎观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四合院开局教熊孩子坏老太做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她也曾温婉谦恭,娇媚可人,然而为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国之君,她身披战甲成了人人惧怕的鬼将军,可终究落了个家破人亡,身心皆残的下场。她抱着极度不甘奔赴黄泉,睁眼却回到了十年之前,那个一切都还没发生的年龄。于是,她画了一条很长的索命线,她要把前世那些拉她入地狱的人扼杀在摇篮里,姨娘想要她命,那就去死吧,妹妹想要她的命,那也去死吧。前夫,嗯,不能死的那么快,得留着慢慢收拾。只不过,这线画着画着怎么就歪到了那个清冷凉薄的景逸王身上???好吧,这位前世的时候就是她极少数的知己,有恩无仇,她只能收起獠牙还时不时的顺顺毛。你的意思是,你嫁给他五年?还有两个孩子?她眨巴眨巴水眸,点头如捣蒜。于是,某人的醋坛...
沈娴穿越成了一个傻子,被赶出家门毁去容貌不说,肚子里还揣了个崽!丈夫另娶新欢当日,她登门贺喜,狂打新妾脸,震慑八方客。没想到新妾处处跟她飙演技弱鸡,...
下一本等到烟火热烈时,戳专栏可见曾如初十七岁时,傅言真是让女生提起名字便会脸红耳热的校草。他长着张蛊惑人心的脸,性格也放荡不羁,身边从不缺少爱慕,可鲜少有人能住进那双寡冷的眼。但不知从何时...